“他平时有虐待小动物的嫌疑吗?”
“没听我师姐说过,应该没有吧!”
“具体有什么业余爱好?”
“业余爱好?画油画,健身,没了,那家伙好象比较内向,不爱搭理人。”
“你说他有暴力倾向,只是特定的只针对你师姐一人呢?还是对其他人也有过类似劣迹?比如说,他的父母或者邻居什么的。”
“我只知道他打过我师姐,其它的我就不了解了。”
“听你师姐提过,还是你亲眼见过?”
“主要听我师姐跟我这儿诉苦,不过,频率不高,我只见过一回,天音阁饭店门口,他跟个神经病似的,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掐住我师姐的咽喉那块儿死命地往附近一根灯柱上惯她,当时我气坏了,连踢带打的他都不松手,那眼神,好象当场要杀人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哦!这样子啊!这样吧,你把他的姓名发过来,回头我得空上他们公司附近实地考察一下,不过……咱可有言在先,假如他真有病,那也是新中医学很边缘的科目,这种病症我几乎没有接触过,不好归类的,眼下只能说我愿意帮忙,至于其它的……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的,好的!你只要答应稍微介入一下我已经非常感激不尽了,对了,什么时候我约上我师姐上诊所那边看看?”
“这种事其实蛮复杂的,某种意义上讲,真正病根也有可能在你师姐那边,以我粗浅的医学认知,大概率是你师姐出问题了,那男的或许并不是什么暴力倾向患者,或者轻微精神分裂,人格分裂什么的,这会儿都说不好的,见过那男的本人再说吧,将来如果时机成熟了,你再陪她过来,行吧?”
“好的,好的!感激边大神医鼎力相助,谢谢,谢谢!”
“不客气!有事再联系啊!”
“再次感谢!”说罢,电话那头,朱姓小保姆把手机挂断了。
没过几秒钟,那男的姓名传过来了:宫子晟
放下手机,眼望窗外,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