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苏打水,加冰的苏打水弄好了,消食汤当即就端出来了,紫菜蛋花芦根汤,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好汤!
“待会儿我端过去就成,不麻烦你了,你姑娘脸上的伤恢复得咋样了?”
“可是好多了呢!遇上您是我家的福气呢!不过……她还没提伤口发麻发痒的反应,是不是还得一段时间?”那位中年女服务员表情关切地问了问。
“脸上的皮肤过薄,伤口起正常反应为期越长,证明药物使用、医疗方案制定得越合理,好事!慢慢养着吧!她性格比较外向,思维也活跃得很,疗伤期间,你们两口子还得看得紧点才行。”
“知道,知道!要不是您及时提醒,我们一直还当她是乖宝宝呢!不怕你笑话,自打您那回提示过之后,我俩分别去过几次学校,跟他们班主任、任课老师、政教处的老师都认真交谈过,挺意外,她在学校表现的……跟家里完全是两个版本,当时吧,我们都吓得不轻,事后,我们慢慢用心做她思想工作,最近这段时间可是好多了,边大夫!您特了不起,治病的同时还懂心理学,我们家欠你这么大一人情,将来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您呢!”发自内心,那位中年女服务员情真意切地表达了自己对边沐的感激之情。
“言重了!关键你们能信我,不象有的患者,从走进诊所那一刻起,压根儿就不信任我,没办法,大家只能各行其道,彼此无缘了,你女儿没事就好,将来收收心,把功课提上去,考个好大学!”
“一定,一定!万分感激,万分感激!”
“瞧你客气的,那我过去了啊!回头再聊。”
“您请便!”说着话,那位中年女服务员冲边沐躬身行了一礼。
边沐还了个半礼,端着木质托盘回到餐桌边,将那杯加冰苏打水递给关月林。
“哇!痛快!我现在吧,不加冰喝不下去。”关月林笑着说道。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我肯定会劝阻的,你不一样,内火虚旺,用冰水压一压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