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倒是一直礼敬有加,有啥事一直也不瞒我,你平时有事没事老往方女士那边跑,他早就起疑心了,不过,你放心,他没啥坏心,只是好奇,一直不大理解你为啥对一个废人那么上心,没问题回头我跟他打声招呼,对了,方便说说吗你为啥对她那么上心我也挺好奇的。”黄伯喜笑着问了问。
“这一言难尽,其中有个技术性细节我也不知道如何描述更合适些这么说吧,卢家不失势的话,她还真不好回家静养,也就是说永远不可能彻底痊愈,您老有所不知,她那人吧说起来将来还真有可能成为名动一时的成功画家,所以出于种种考虑,晚辈一直想彻底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的,不管怎么说,我一直是她事实上的主治医生,也算是善始善终吧”多少有些语焉不详,边沐吞吞吐吐地解释了半天。
黄伯喜那得多聪明啊,听完这番解释,老爷子没急着回复,而是起身上别处又续了一壶好茶。
“听你这意思她手上有卢家的把柄挺要命的那种”黄伯喜既然已经猜到了什么,自然得问个清楚,反正卢家已败,大家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晚辈也说不好我这边的猜测成份也挺多的,不管怎么说,咱们行医之人尽量还是少招惹俗世闲事的好,不过有一点,晚辈基本可以认定,卢氏父子不退出商界的话,她即便被勉强接回家,只怕病情只能是继续加重或者,根本就不能正常出院”含含糊糊的,边沐笑着回复了几句。
“明白了跟我又没啥关系,这二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把年纪了,我还想多享几年清福呢”
“那我现在打电话了”
“这么急”
“迟则生变您老懂的”边沐神情谨慎地回应道。
“好跟着你的节奏走就是了”
“谢黄老成全”说罢,边沐取出手机,也没背着黄伯喜,他给方女士的生母,那位沈教授打了个电话。
“说好了,明天一大早上午九点之前,还请欧阳老师帮衬一下,方家人过去把方女士接回家”边沐冲黄伯喜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