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患者是公子还是公主”一边迈步走进小区大门,边沐随口问了问。
“瞧你说的,男孩,才出生三个月多点。”
“啊这么小”
“可不一直哭闹,全家三代人都给整得快疯了。”
“北歧也去过了”
“才从北歧回来不到一周呢找了位中医名家给推拿了六周,时好时坏的,肯定是没能找到病根,这会儿只能指望你了。”
“我也白给儿科,我也不大在行的。”边沐谦和地回应道。
“都不是外人,没必要那么客气,她女儿比我大不了几岁,小时候特娇气,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的,我们平时都不敢惹她,太爱哭泣了,妥妥一个娇公主你说,这算不算遗传”
“跟那个几乎没什么关系,偏偏这种产妇生出来的孩子还挺外向呢”
“你又没成家
不好意思,口误,我给忘了,你是中医通才,不是一般人。”
“切净瞎说”
“嘻嘻到了,就这家”说着话,齐悦薇笑着陪着边沐走进一户人家。
女保姆早就守候在门口,神态恭顺地将二人迎进一楼大客厅。
齐悦薇的母亲也在场陪着,见边沐进门,她神色得体地跟边沐客气了几句。
“我看着她长大的,就跟我亲闺女一样,这就是那个孩子,刚睡着没一会儿,累得咱们先坐着等会儿。”说着话,反客为主,齐母招呼着边沐落了座。
齐母那位大学同学打扮得十分知性,肤色有些微黄,想必原先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她女儿倒是长得十分清秀,肤色也白皙得很,跟她妈有点不大相像。
小孩子此刻正在生母怀抱里酣睡,离得有些距离,一时看不清状貌。
小孩子的姥爷看着挺显年轻的,斯斯文文的,像是个商人,冲边沐笑着拱拱手,并不多说什么,边沐对他倒有三分好感,感觉那男的应该是个挺理性之人。
女保姆给边沐敬了杯香茶,边沐刚跟女保姆轻轻客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