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姓宣的走远了,李云虎从楼上下来随便聊了几句。
“你手没事吧”李云虎关切地问道。
“哎呦这会儿有点疼了唉坐班行医以来,我变得娇气多了”说着话,边沐上一边药柜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就手从旁边取来一个不锈钢小托盘,往里面倒了些药酒。
右手握成拳形,受伤那一面冲着药酒就浸了进去,不大一会儿,疼痛感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是一种由边沐亲手配制的跌打药酒,好方子、好药材、好工艺炮制而成,见效极快。平时,诊所里偶尔进来几位外伤患者,症状轻微的,边沐都会让叶护士给他们上点这种药酒,深得广大患者好评,由于免费的原因吧,边沐无形中获得不少好口碑。
“至于嘛这号人,费这劲”李云虎找个地方落了座,笑着来了一句。
“没办法,咱们诊所要想顺顺当当地开下去,必须尽可能保持最高最快便宜的治愈率,这是硬指标,丝毫不敢含糊的,老百姓文化程度有限,道德水准大都一般般,他们不管你医术到底咋样,也不考虑自身的病情有多复杂,经你手治过了,一年半载的,她就得怀上孩子,否则,就全是你的问题,简单且直接,刚才要不是我想办法压制住姓宣的嚣张气焰,强迫他稍微转转性,哼十年之内,生儿育女门都没有”边沐笑着回应道。
“还真是的啊对了,你不提我倒忘了,最近两周,咱们周边已经有三四家诊所干不下去了,小区里已经起了些议论,说是咱们把人家挤兑得气得我还还跟那帮老头老太太理论了半天”李云虎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提醒了几句。
“是吗你到现场落实过了”
“去过了,有一回,范先生还跟着跑了一趟,我嘴笨,他还跟两边商户聊了一会儿,听他那意思是想打听打听那家诊所到底为啥干不下去了。”
三人边吃边聊。
“哦武总水平一般,陈阅卿老谋深算的,应该听得进去吧”边沐回应道。
“嗯这二年,各行各业日趋饱和,要想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