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我觉着可以用药了,您帮着把把关。”说着话,边沐退了几步,将主治位置让给黄伯喜。
黄伯喜起身走到病床跟前,站那儿平心静气地聆听了一会儿,盯着好友冯乐章的脸色观察了半天,随后,众人就见他就手拿起一个酒精小喷剂,反复多次消杀了一下右手手指。
戴上无菌医用手套,黄伯喜翻查了一下冯乐章的眼皮。
“嗯应该可以用药了。”黄伯喜语气平淡地冲边沐说道。
随后,二人在一位女护士长的帮衬下,调整好相应角度、高度,确信无误之后,边沐戴着手套在冯乐章鼻子以下垫衬了两张“吸药纸”。
淡黄如金,纸面儿有些毛毛刺刺的,看着有点像宣纸,也有点像人们平时练习书法的毛边纸。
这是一种由毛边纸、麻油草纸、特种草料按着一定配比比例特制的传统中医医用纸张,由于边沐所使用的这种疗法早已失传,连带着,好多中医医生早就将这种特殊纸张淡忘殆尽了。
为避免“吸药纸”误将冯乐章的嘴巴挡住,边沐特意拿起一把外科专用剪刀将两张“吸药纸”修剪了几下。
遵照边沐的医嘱,一位女护士早就在一旁护理小车上架好一架天平,此刻,天平读数早就调到最标准位置。
边沐拿起一个小铜勺,那是黄伯喜特制的小药勺,比人们平时所用的掏耳勺大不了多少。
小心翼翼地称量了半天,边沐准确称量出足量的“飞息散”,扭头看了黄伯喜几眼。
黄伯喜会意,冲边沐点点头,表示他同意现在照这个量用药。
见黄伯喜并无异义,边沐随手取过一件尺寸略大一点的小药勺,将称好的药粉轻轻铺排在“吸油纸”上。
剩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众人只要静静地等候也就是了。
边沐不敢有丝毫大意,每隔十分钟他就起身过去给冯乐章把把脉。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冯乐章那边一直没啥动静,围观众人已经有不少人等得不耐烦了。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