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玩意儿市场价大概值多少钱”边沐说话倒也直接得很。
“这你可把我难住了,这要放在拍卖行竞价的话,少说也得30万吧放到十年以后,那可就没准了。”
“那太贵重了,我是说啥也不能要的,您放心,以后您这边有事,我不敢说随叫随到,那也不会象您想象的那样,摆谱拿架子,我这么说,您放心了吧”
“那好吧说到底,你到底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得亏你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正人君子,否则,咱们爷俩以后还真不好见面呢”说着话,闻伯庸把那件瓷器又给收回去了。
边沐眼尖,他看出来了,那件名贵精瓷显然是闻老爷子临时从家拿来的,不是他办公室里的存货。
等闻伯庸重新落了座,边沐忽然想起一件事。
“您要觉得过意不去,倒不如帮我个小忙。”边沐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闻伯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变得眉开眼笑。
“快说来听听哈哈哈一听这话,感觉咱爷俩又近了一层。”
“我有个师姐,老家县医院的同事,于推拿、按摩一道颇有些造诣,她有心前往晖康医院就职,您帮我出个主意,我跟那位新任贾院长怎么聊这事才好。”
“这么好的事,为啥要找姓贾的呢,他一个假洋鬼子哪懂中医之贵呢直接介绍到我这儿不就得了,说吧年薪多少你们能满意”
“每个人具体情况它不是不大一样嘛能来您这儿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穆师姐她就一心想去晖康那边上个平常班,顺便还能给孩子找所好点的学校,她跟我不一样,属于那种踏实过日子,胸无大志的人,也无心挣高薪,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她的实际情况就那样,还请体谅一二。”
“嗨干嘛说得这么含蓄,没瞧上我这儿就是没瞧上嘛直说嘛大家都这么熟了,有啥嘛那不如这样,我帮你们筹备几出戏,你呢,回头给你那位什么师姐打个电话,叮嘱她,一周之后,无论谁找到她,提多么高的条件,她都不要答应,直接推说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