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闻伯庸心里非常清楚眼下,边沐是自己手上剩余的唯一筹码了。
“情况相当糟糕啊前几个月都是怎么治的啊,怎么使用了那么多钠葡萄糖协同转运体抑制剂、血管紧张素转换酶制剂”抬起头,边沐冲闻伯庸质问了几句。
突然间,闻伯庸变得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闻伯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那都是附属一院张主任的意思,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当时我们十几个人开会都是举手表示认同的,我还在后面签了字,要怪只能怪老邵总发病太快了”话说到后面,闻伯庸渐渐切换到常态模式了。
“td真是邪了门了她忽然病危,关老子屁事啊刚才我是怎么了中邪了吗怎么在边沐面前表现得跟个小孩子似的,这小子身上有种特殊气场,将来怕是不得了”想到这儿,闻伯庸不由地盯着边沐多看了几眼。
“当时为什么不征询一下聂易雄的意见就算跟孟淑萍打声招呼也好啊她可是肾病方面一等一的高手啊心思还特别慎密。”说着话,边沐将最后一本病历合上,站起身打个“请”手势,十分礼貌地招呼闻伯庸先找个座位坐下。
真是好笑,好象边沐才是这家医院的主事人,闻伯庸反倒成了请来的外客了。
别扭归别扭,人命关天同时还直接关系两家公司的核心利益分配问题,这会儿闻伯庸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啊
“老聂根本不接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说是老邵先天基因有致命缺陷,病情发展到这一步那就是天意,说什么天命不可违,气得我跟他大吵了一顿。”说着话,闻伯庸拉过一张升降椅一屁股坐到上面,大口喘了几口粗气。
很明显,当时,闻伯庸跟聂易雄争吵得相当厉害。
忽然,边沐意识到闻伯庸跟聂易雄关系绝对不一般,要么是利益重大相关,要么是打小有特殊的交情。
“不过闻伯庸在年纪上差聂易雄有点多吧那就是重大利益相关联了以后要是遇上那种必须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