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老妈和小妹议论起拆迁纠纷的事,边沐一边吃着水煎包,一边静静地听着,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看着越来越稳重的儿子,边母这心头满意之余多少又有些失落。
儿子凭真本事在外打拼,身边也没个帮衬的,稳当点才能成大事,不过这孩子有啥事都藏在心里,跟家里多多少少就有些疏远,难免就让人心里有点不大得劲。
说着说着,边母不由地看了儿子两眼。
边沐似乎察觉到什么,赶紧参与了几句。
“妈奎叔也受伤了”
“嗯后背让铁锹划了个大口子,缝了好多针,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医院还是在拘留所呢你平时配的那些伤药我已经拿给你二婶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送进去,唉遭罪啊”边母有些痛惜地感叹了几句。
奎叔两口子跟边沐的母亲原来同在一家单位上班,奎叔当年还是位车间主任,手底下管着二百多号人呢。
奎叔爱人跟边沐的母亲同属一个班组,平时处得跟姐妹似的。
当年,厂子效益还凑和的时候,奎叔下海做了生意,挣了点钱买了两套家属楼,一套给了他父母,一套他们两口子自住,此次搬迁,他们家算两户,谈判好几次,双方始终难以达成协议。
“现在是冬天,打完破伤风应该没啥大事,您别担心妈奎叔到底伤了多少人”
“轻伤、重伤加一块得有5个人,其中一个伤得挺重,让人送到市里医院了,好象直到昨天还昏迷不醒,看这架势,你奎叔应该够判刑标准了唉咱家没本事,实在是帮不上他们什么忙。”说到这儿,想起郑轻奎两口当年对自己的好,边母甚是伤感。
“老郑也有点贪心了,两套换三套还嫌少,这下可好,还上手打人唉何苦呢”一直沉默不语的边父突然来了几句。
一听这话,边母顿时就来气了。
“咱家倒是想贪呢你有那资格吗真是的”
气氛陡然突变,边沐赶紧把话岔开“妈奎叔的事咱还没掰扯清楚,怎么反倒埋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