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四十七分。
莱特掏出邀请函放在银盘里,顺手接过区分性别的白色玫瑰别在胸口的位置。
而女性是红色的玫瑰、
其实这种举动完全多余。正如她们所穿的晚礼服一样,玫瑰的绽放如同低胸深V露出的肌肤般诱人刺眼,她们裹着北极狐的毛皮,蒙着黑色面纱,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紧贴的丝袜让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分辨出性别,即使是瞎子,也能靠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分清男性女性。
“妈的!”莱特心里骂娘。他穿着昂贵的斯图亚特休斯设计定制正装,骚气的酒红蕾丝领巾和锃亮的ilvanoLaanzi皮鞋,却别着白色玫瑰像是来参加葬礼一样,他手里还有Cohiba的雪茄,以及吃饭时没喝完的罗曼尼康帝这朵花一点儿不符合企业家的形象。
“别激动,你是种马,你是帅哥,你是比要在这场宴会里用你的电眼迷倒几个迷妹,然后把她们抱回自己的床上。”身边响起高尔低沉的声音,心里相当不爽的莱特几乎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同伴。
“这什么渣男定位你没看见来这里的女性都是有男伴的吗?”
“说得好像你没当过汉语圈里所说的牛头人一样,我记得有次宴会上,你可是把谁的未婚妻都给睡了的。”高尔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好汉不提当年勇好汉不提当年勇。”莱特指了指耳朵里的无线耳塞,“德川赖呢?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分开了,这里面多个伙伴就多份力量,要是打架,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行了,没屁用,没看见有个皮带里带铁的家伙,都被要求当场卸下皮带取出里面的铁块吗?你想打架你也只能赤手空拳。”
“话说他们怎么允许我带酒瓶子进来的?”莱特举起手中的红酒,这东西可是小混混打架的趁手利器。
“或许是考虑到酒瓶对混血种没多大用。”高尔从身旁的女侍者手里拿过两个面具,将其中绑着两根孔雀尾羽的面具的递给了莱特,“还要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