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我说这样不好吧,作为方斯汀学院的副校长,手头的钱肯定花不完,开两间房不就好了吗?”李泽一边翻看着勒布丢给他的资料一边嘟囔,“孤男寡女的,错,两男一女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脑门上一定会写个大大的‘嬲’字。”
他躺在地毯上。准确说是服务员从另一间客房里搬来的大号床垫,以供他和勒布两人睡地板用,虽然是春天,但高海拔下的温度即便盖了两层毛毯都有些让人无法恭维。
“‘嬲’字什么字?什么意思?”勒布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
“就是两个男中间加一个女,意思是戏弄、搅扰、或纠缠。”李泽皱着眉,“对于名声可不是好词。”
“反正我们又没做违法的事情。”勒布拿起酒店提供的酒水开瓶就吹了起来。
李泽住过酒店,而且住过更高级的酒店,比如洛杉矶的五星级酒店。他曾在房间里吃了两块巧克力,到第二天结房时,被通知每块巧克力10美元,当时还在想这巧克力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然后又被通知了纯净水一瓶5美元。自此,他就不再动酒店里的任何东西,包括避孕套他都会觉得要花钱,虽然他没用过。
勒布手中的酒瓶,没有中文,全是英文,很明显来自国外。这要是结账,肯定不花个一千两千别想出这个门。
“我只是想和玛丽搞好关系,毕竟和那种王朝级别的公主在一间房子里睡觉什么的,可想不可求。”勒布轻声说。
李泽比出国际友好手势:“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那你还一直和玛丽同居你怎么不说?”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什么叫没办法?”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恐惧症还是焦虑症,只要晚上一个人在一间房,就会像一个发疯的小女孩。”李泽说
“估计是留下的心里创口。”勒布放下遥控器,“玛丽在洗澡,她听不见,水声会把我和你之间的对话掩盖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