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杰斯难以置信,他可不知道着古堡里有一副中世纪的盔甲。
“确定,那是家族以前位列侯爵时奔赴前线指挥所穿的盔甲。”莱恩的手有些颤抖,“这幅盔甲具有700年的历史,经历过大小战役数百场,如果在今,完全可以配上法国国家荣誉军团勋章。这幅盔甲的重量大致在十五公斤重,但因为其贵重到能够让卢浮宫开出高昂价格收购,所以老爷在盔甲的00年没有进行过清理,就是像放进棺材一样,没人敢动。怎么今天就不在了?”
“防盗装置没有响起?”
“没有!”
“该死!闹鬼了。”杰斯忽然想起什么,抓住莱恩的肩膀使劲晃动,“那副盔甲是男性的还是女性的?”
“女性!”莱恩如实回复。
“行了,莱恩先生,你先下去吧,让其他人帮忙修理浴池。”步舒畅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了解了,小姐。”莱恩点头,他大概猜到出了什么事,但他无能为力,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混血种,他只是这座古堡的管家与车夫。
望着莱恩退出,杰斯也跳到了安德莱亚的身旁:“还有什么发现?”
“没有其他的味道,‘启示·味’失效了。”安德莱亚从衣兜里掏出两只香烟,点燃后丢给了杰斯一根,“这里没有人来过,包括打扫的仆人。她们都在忙着服侍我们,我还厚颜无耻地向她们请教香榭丽舍大街上哪家香水店最好。”
“就是说盔甲是凭空消失的。”
“话说你问女性男性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家族以前是女主当家?”安德莱亚吐出一口烟,“女侯爵啊,好稀有的。”
烟圈顺着气流悬浮向上,玛丽立马警觉地避开,她还不熟悉这是什么。
杰斯吸了一口:“家族里的历史我一点儿也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就像我一点儿也不想认我那些亲戚一样,除了杰西卡·科莱尔,我的远方表妹。其他亲戚都是为了家族里的一点点权利对我下狠手或者各种讨好,当年为了这个组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