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看热闹,但是都很快被家中长辈捂着嘴拉走了,窗户也被狠狠关上。
他们绕了半天,除了这镇子里老鼠多得不行,而且镇民讨厌猫这两点外,什么也没发现,眼看着太阳即将落下, 晚上住宿的地方还没找好, 总不能闯民房啊!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
就在吴求道有些焦急的时候,一直不爱开口的头陀鲁茂突然说了:“晚上可能下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找找有没有土地社或者废弃的庙宇,实在不行晚上还可以住庙里。”
大家都觉得鲁茂的建议很有道理,这样更换了目标之后,他们倒是很快找到了一间看起来很是庄严肃穆的大庙,门宇甚峻,牌匾上写着“五猖庙”三个大字。
四人走了进去,只见庙宇里面灯烛通明,殿宇辉煌,墙上披红挂彩,桌上牢馔罗列,好像是要嫁人的酒席,但奇怪的是,周围却连一个人都没有。
粟特人何德森正要拿起一根鸡腿来吃,被张天勤直接打手大骂:“庙里的供品踏马的也敢乱吃?你这番人是得了失心疯吧?”
忽然,四人听到了东厢房里传来女子的哭声,呜咽不已,缠绵幽怨。
何德森吓得躲到了六臂头陀鲁茂的身后,但见那头陀居然也是额头见汗,六手微颤,念着《佛说雨宝陀罗尼经》:“曩谟婆誐嚩帝,嚩日啰驮啰……”
吴求道鄙夷地看了看这三个毫无用处的猪队友,朗声问道:“房中泣者,人耶,鬼耶?敢问这五猖庙里为什么如此陈设宴席,张灯结彩却悄然无人?”
那女声边哭边答说:“妾乃本地五猖庙庙祝的女儿。这江源镇从五年前开始供奉五猖神,所以便建了这五猖庙,又请了我父亲来这里做庙祝。”
“五猖神实为一只灰毛巨鼠,故而也叫灰神,能掌**福。相传每年正月二十五,乃是鼠娶亲之日,我父亲为赚取这恶财,便哄骗乡人,每年都要在正月二十五敬献一位女子给灰神。”
“乡人不知实情,就都同意了,每岁必择处女之美者而嫁焉,实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