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相视无言,心中明了。
刘海中对徐彬的反感根深蒂固,他的介入恐怕只会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
刘家三位兄弟,长兄刘光奇婚后毅然离家,远赴他乡,誓言不归。
让刘海中气急攻心,几欲病发。
他为刘光奇的婚事耗尽积蓄,却未料到头来落得个如此不孝的结局。
无处发泄的怒火,便只能倾泻在次子刘光天和幼子刘光福身上。
每日不责骂这兄弟俩,刘海中心中便不畅快,似乎只有如此,方能重温昔日当家的威严。
“徐哥,我们这处境,该如何是好?”
刘光天哀求似的发问。
徐彬回答坦然:“路只有两条,要么远走高飞,自谋生路,要么留下继续忍耐。”
“自力更生?但我既无工作,又无栖身之所,徐哥,你能指点一二吗?”
刘光福犹豫着询问,他虽想逃离刘家。
但身为刚满十八的青年,尚无业可依,社区安排工作也还未轮到他。
他听说徐彬曾安排秦淮茹进入后勤部,心中猜想徐彬必有可靠的门路。
而刘光天的情况略好,他在轧钢厂做着学徒,每月至少还能挣得十八元。
徐彬以一种高傲的姿态,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
徐彬身体微微后仰,语气淡然:“工作的事情不是问题,但为何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刘光福捕捉到一丝希望,急忙应道:“徐哥,从今往后,您指向东方,我绝不敢偏向西方,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没错,徐哥,我也愿意跟随您,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方向,如有反悔,我愿遭天打雷劈。”
刘光天紧随其后,急切地表态。
徐彬轻咳一声,目光锐利,“记住你们的话,我会密切关注你们的。”
刘家兄弟被他的目光盯得心生寒意,牙关紧咬,坚决地点了点头。
“那么,徐哥,我们得住在哪里?”
刘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