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这么做。”
请求二字被他咬的很重,希望鲍里斯能够改变想法,可惜鲍里斯今天来这里,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很抱歉,但这却是必要的。”
鲍里斯的脸上同样变得严肃,从怀里取出一块刻有复杂花纹、酷似怀表的金属物品,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用一根手指把东西朝罗森推了过去。
“相信我,罗森,这样做我的心情也很沉重。”
看着罗森沉下来的脸色,鲍里斯继续说道“但是别忘了,二十几年前的那天夜晚,如果不是我对你施以援手,你现在绝无可能活生生地坐在这里。”
接着鲍里斯又指了指桌上的咖啡,和身处的这间包厢,意味深长的道“你能安稳的坐在这里喝咖啡,享受平静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至少有部分归功于我。”
“这是最后一次了,鲍里斯,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罗森叹了口气,他不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但也做不到绝对的冷血无情,鲍里斯对于他来说,终归是有着救命之恩,这点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否认的,同时也一直牢记在心。
也是出于这点,才有了此时鲍里斯手中的那枚血契。
但等到今天鲍里斯真的拿了出来,并使用血契的效力时,也就意味着二人之间最后一丝情感为之破裂,事情不再拥有转圜之机,罗森也不可能提出拒绝。
毕竟,血契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玩具,这可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以血誓绑定的信物。
一旦结下血契,邀约人就必须为受约人做一件事,无论这件事是什么,而且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下次受约人想让你做,你就必须无条件地去完成。
一旦拒绝,高台桌就会派出杀手,将违约者处死,逃避也是无用,高台桌也会让违约者身死,更不可能杀了受约人,结局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相信我,我也不想麻烦你做这种事。”
见目的达成,鲍里斯脸上重新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