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p;&nbp;&nbp;而飘散出来的精神力，大部分受到无月的指引，聚集在了身边，还有少部分没被指引的，却也整齐的排列起来，朝着一个方向跳跃而去。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精神力的这番行动引起了无月极大的好奇，此前在观察枢纽的时候无月就曾注意过，精神力每每经过枢纽的精炼后都会变得更加精纯，然后从同一个方向缓慢涌出，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跟着这些精神力走，就能找到出口了？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想到这里，无月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匆忙跟上了精神力的脚步，他生怕再耽误一会儿会被彻底留在枢纽之中。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精神力选择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它们似乎很喜欢经历锯齿的磨砺，不仅不会避开，还会迎面而上，精神力倒是变得愈发精纯了，但跟在身后的无月可是叫苦不迭。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有很多次都因为被精神力遮挡了视线而躲闪不及，直接冲进了锯齿之中，那钻心的疼痛差点让无月产生留在枢纽中算了的想法。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不过经历了几次的磨砺后，无月也发现了，自己的灵魂在经过锯齿之后，也会变得更加凝练和坚韧，自己对精神力的控制也随之变得更加得心应手，加上并未对他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以及对疼痛的习惯，无月慢慢也就不排斥这些锯齿了，反而变得和精神力一样，时不时就有扑上去的冲动。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但是真到了出口的时候，无月还是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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