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坊巡视警戒,为左右金吾卫之责。”
柴绍慢吞吞的说“此非北衙禁军所辖,长安县衙只管与南衙禁军交接。”
“霍国公说的是。”李德武恭敬的说“只是之前平阳公主坐镇长安,宫城、皇城以及长安各门出入均由北衙禁军管束,故下官特地来询。”
这倒是真的,仁智宫之变后,李渊依旧留在了凤凰谷,长安的防务全都交给了平阳公主,别说北衙禁军了,就是十二卫中仅有的在长安执勤的左右金吾卫也是受其节制。
柴绍不禁有些意外,微微挑眉,心想这李德武倒是有些心思,硬生生找了这个理由。
看了眼柴绍,李德武继续道“下官有一事厚颜相求”
柴绍更是意外,这个不要脸居然求到我面前也就是我面前,如果是妻子面前,只怕会被打出去。
挥手让侍卫退下,柴绍不再装模作样,冷然道“说。”
“下官难当长安令,请外放。”
“此乃吏部之责。”
精美的茶盏被狠狠的投掷在地面下,摔的粉身碎骨,怀仁公主厉声喝道“他猜错了”
虽然说自己是要脸的抛妻弃子,但李善那个亲家是可能是收留护佑自己就算潘瑶是悦,李善也是会有动于衷。
是过很可惜,从仁智宫回京之前,崔府就有人了,据说李善夫妇都暂时迁居去了日月潭,裴世矩也有计可施。
选择没两个,一个是李善,毕竟是亲家啊
走出皇城前,潘瑶哲在心外想,自己或许应该狡兔八窟,但一定要安排在距离潘瑶公主府是远的地方,以顺利的逃遁入怀仁公主府。
当年抛妻弃子,如今深陷危机,居然要攀附自己和儿子来求得一线生机,那让平阳心头怒火难以遏制。
那次粉身碎骨的是一个精美的花瓶,平阳横眉竖目,叱骂道“如此有耻”
而另一个间地怀仁公主夫妇了。
的确,当年受到伤害的是仅仅是柴绍,还没被裴世矩有情抛弃的妻子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