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卿兄说笑了,小弟乃是陛下嫡系。”李善绕着圈打哈哈,“傧相六人,稚圭、昭德肯定在内,温邦也算一个,还有三个位置反正孝卿兄到时候已经除服,不如也来帮忙”
王仁表随口问“还有两个位置呢”
李善有些犹豫,按照关系远近来说,很快就要回京的淮阳王李道玄应该算一个,可惜这位是秦王的铁杆。
“张家大郎可以算一个,那日尚有东宫的太子舍人卢宏在场。”王仁表倒是早就替李善盘算好了。
又是一边一个其实李善对这种事已经有点厌烦了,而且现在崔信、平阳公主夫妇、李客师夫妇,就连王仁表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顺着傧相的事又聊起了迎亲的各番事宜,两家现在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李宅估摸着一个月内也能完工,剩余的家具也来得及赶制,反正李善是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那日将新娘子接来洞房花烛就行了。
王仁表忍了又忍,低声道“早年在长安时候,曾经救过几人如今在北衙禁军,正巧在右监门卫中郎将麾下。”
所谓的右监门卫中郎将就是常何,王仁表之前一直只说马周,现在终于提到了常何,这句话意思很明显,如果李善要用人,自己也是帮得上忙的。
“孝卿兄急公好义。”李善笑吟吟道“当年德谋兄与昭德不就是得孝卿兄援手才得以幸免的吗”
王仁表叹了口气,干脆直接把话摊开了说“为兄遭嫡母厌弃,即使怀仁襄助,只怕也难有作为,唯有借此”
“孝卿兄错了,错了。”李善正色道“年刚满三十而已,尚有来日。”
同安长公主都多大了,还能活多久啊不过李善在心里算了算,贞观年间晋王李治被封为太子后,是同安长公主为其做的媒,算算应该至少还有十多年把。
这是铁了心不让自己掺和啊王仁表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李善的好意,其实他的确没有必要掺和进去,只是埋藏心里的怨愤让王仁表难以安然。
生母、妻子、儿子跟着自己一起被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