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击胡李善心中有些不屑,想镀金这没错,但什么都不干,也没能力干什么,直接要来分功劳,那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得不说,李善如今已经贵为嗣王,但在内心深处,心理层面还是保持在前世那个不高的社会阶层的层次上最烦的是就是什么什么什么二代了。
“两位兄长此次入京,可是要试一试今岁科举”李善一脸天真的说“对了,稚圭此次回京就是准备考明经科。”
看崔仑拉着脸,李善心里啧啧两声,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考明经科都没什么把握啊,“兄长若是要考明算科小弟倒是能帮得上忙。”
崔恒还稳得住,而二十出头的崔仑忍不住了,“如今灵州道行军总管苏定方是怀仁门下吧”
“噢噢,二兄是想去灵州”李善为难的叹了口气,“若是之前还好说,但现在”
再叹息了声,李善情真意切的细细道来,“此次小弟自解兵权回京,多半是因前些时日的流言蜚语手握关内道大半兵力,拥兵自重,三月不进兵甚至有养寇自重之嫌。”
“虽然陛下加封魏王,甚至还命定方兄继任灵州道行军总管,但小弟如何能自安呢”
“如今灵州军中,除却苏定方外,尚有大将张仲坚,勇将如侯洪涛、曲四郎等人,均是小弟门下,更多有代州旧部,小弟再往军中塞人,实在太惹眼了,对二兄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善第三次叹气,“天台山一战,陛下蒙羞,若能生擒梁师都,覆灭梁国,再行回京,必能太庙献俘,不让秦王专美于前,而如今”
“不瞒两位兄长,小弟此生只怕再难以上阵了。”
崔恒、崔仑都呆住了,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复杂局势,跟听天书似的,只觉得人家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两位兄长若欲出仕,小弟或可去信德谋兄呃,李家叔父如今为原州长史,也需俊杰襄助。”李善低声道“但如今长安局势不稳,太子秦王夺嫡惨烈,就算出仕,也不可在京。”
相比起来,崔恒是希望跟着李善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