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家在京城,于情于理,她都该回来。”
裴珩听不进关于南妗的任何好话。
“五郎,她这人惯会做戏,连欣儿都没看出来,你又能看出来多少?”
“我劝你离她远点,免得惹祸上身。”
“三郎,你也是。”
“你们怎么会同意她给景老看病,简直是儿戏。”
“我该说的说了,该劝的也劝了,你们好好想想我的话吧。”
“阿珩,南妗是我们景家一致同意请来为祖父看病的大夫。”
“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对她动手。”
“我希望这样的事儿,不要发生第二次。”
言毕,景琛微叹,拍拍裴珩的胳膊。
“阿珩,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你来探望祖父的好意,我会替你转达。”
……
南妗没有刻意隐藏脖子上的痕迹,景老爷子院中的人都看见,也不敢问。
景老爷子倒是问了。
“我睡觉不老实,自己掐自己。”
“景老,您把今日的药吃完,明日我会给您换新的调理药。”
“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南妗出来的时候,看见三个男子站在院中。
“景老这会儿正无聊,三位公子可进去看看景老。”
“也不要在屋里待太久,闷。”
南妗无视三人眼中不同程度的担心。
坐在铜镜前,看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淤痕肉眼可见。
刚拜托一个丫鬟去回景大夫人,说她身子不适不能去厨房,这会儿又有人来。
南欣着一身华衣,两手交叠于身前,发饰不算素雅,也不算太华丽,恰到好处的衬出她这个人的气质。
她离开的时候,南欣才齐笄。
四年过去,南欣的气质沉淀的越发端庄,说是高门小姐中的佼佼者也不为过。
南欣提裙小跑过去。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