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里面,没有适合家父的。”
“细说之下,我才知道,家父说的姑娘,就是南妗大夫。”
“南妗大夫,是您救了我,如今我想求您,救救家父。”
“令尊可是拍卖场的霍东家?”
“正是。”
“南妗大夫,先前我隐瞒自己的姓氏,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还请您见谅。”
“没关系,我可以跟你走一趟。”
除去往返的时间,她还得在文水县住一段日子。
或许她兴致一来,趁此机会出去走走,也说不定。
衣物得多收拾几套,药箱塞满,银票碎银和铜板都带上。
天黑之前出发。
景霄和牧帆挡在马车前,牧帆肩上还扛两个包袱。
“你俩这是?”
“跟你一起走。”
南妗感觉太阳穴突突跳。
“我是去给人看病,又不是去玩,景霄公子跟着,怕是不妥吧。”
“我正好有东西想要拍卖,顺路,霍小姐应该不介意吧?”
霍茹先是看景霄,又看一眼南妗。
“我……我没关系。”
几个人坐一辆马车,牧帆把行李交给景霄,没有上车。
“牧帆不跟着?”
“他有别的事儿。”
这一次走,比上次好太多,一路上都很平静。
到达文水县是中午,马车直接停在霍家门口。
霍东家的情况耽误不得,南妗先随霍茹去瞧瞧。
上次一见,霍东家还是个强壮的男子,如今瘦了一大圈,人也苍老了许多。
南妗先给霍东家检查,很快判断出来。
“霍东家不是生病,是中毒。”
霍茹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大夫都不敢开药。”
中毒之人,稍有不慎,便会毒发,哪个大夫敢冒这样的风险。
“他们没跟你说霍东家是中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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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