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父异母的兄弟都可以下手的人,肯在乔家身陷囫囵,还给她口饭吃,算是仁至义尽了。
用陆凛节的原话:“我不做慈善,没有价值就滚。”
所以乔意这些年白天在陆氏卖命,晚上又在床上卖力。
无名无份。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乔意是陆凛节手底下最忠心咬人也最狠的一条狗。
乔意的手机响了,是医院的缴费提醒。
她打完钱,又给母亲徐秀华回了电话。
“你最近跟陆总怎么样,没惹陆总生气吧……”徐秀华问的小心翼翼,看样子是听到了什么传言。
乔意抿了下唇。
这两年的母女对话,徐秀华问得最多的就是她跟陆凛节的关系。
当时乔家没了。
母亲提心吊胆,弟弟是早产儿,从小身子弱,三天两头住院,根本不指望他担事儿。
而她才大学毕业,只有这张艳绝京圈的脸。
那些和她父亲交好,被她叫做叔叔伯伯的男人,转头就问她多少钱一晚。
她干脆求上了陆凛节。
父亲的忘年交。
乔意不是恋爱脑。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走到现在靠的是什么。
没皮没脸。
没有底线。
陆凛节的动作很迅速,隔天就订好酒店,约了周容寒见面,似乎迫不及待将她送出去。
乔意到的时候,一群人喝得正嗨。
众人看见她,很是愕然。
这次来酒局的都是知情的,知道周容寒看上了个女人。
想不到是她。
更想不到陆凛节这么大方。
乔意看了眼陆凛节,男人形容冷漠地坐在沙发,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她不是自讨没趣的人。
相反她能在陆凛节身边待最久,就是因为太识时务。
在场都是人精,立马有人反应过来,主动招呼乔意:“乔秘书,你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