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变态的兴奋，高高举起手中的金属管子，猛力砸下。
九条忍着疼痛就地一滚，勉强躲过了水管的攻击。他没有放弃反击，趁机躺在地上伸出双腿，绊住了狗脸男的小腿。用力一绊，狗脸男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水管也滑落在一旁。
虽然九条没有什么打架经验，但他年轻时曾与一群同龄孩子在野地里斗殴过，这比完全没有经验要强得多。
小孩子争吵，特别是刚迈入初中的那群，攻击毫不留情，偏偏精力又特别旺盛，总是专挑弱点出手，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严重后果。
现在这种情况正合适。九条把狗脸男放倒后，立即趴到他身上，用身体压住对方。左臂疼得不能动，右手弯成爪子，试图去抓狗脸男的眼睛。
狗脸男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拼命摇头躲避，双手胡乱挥舞，疯狂击打九条的身体和手臂，双腿也在乱蹬。九条被激怒了，估计位置差不多，一膝盖撞向狗脸男的私处。
“呜哇！！”狗脸男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全身颤抖，击打九条的手臂也随之停住。趁着这个机会，九条挪动身体，用双腿压住狗脸男的手臂，左手握拳，疯狂猛击狗脸男的脸。
“拳头！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打死你！就是！这样！有趣！吗！真是！气死我了！草！泥！马！的！草！泥！马！……”如果有一面镜子，九条大概会发现自己眼睛已经充满血丝，满眼通红。嘴里骂出的话变成了汉语的脏话，这是一场毫无技巧和美感的冲突，只是一场粗暴的殴打。
“草泥马的！老子！本来！过得！好好的！穿越！穿他！妈的！越！还！他妈！附身！附身！附身！就他妈！附身！死！就他妈！硬死！死两回！三回！好几回！”每一个感叹号都伴随着一拳落在狗脸男的脸上。九条没有受过格斗训练，用拳头击打人最硬的头骨，拳面早已肿胀，还被狗脸男的牙划破了皮肤，流了不少血，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他这是在发泄，发泄从意外死亡穿越以来一直压抑的情感。充满愤怒，带着惊恐，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