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和久保田差点笑岔了气,猛地拍了拍方向盘,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边强忍笑意,脸红得像苹果。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故作镇定地伸出车窗轻轻抚了抚步美的头发:“下次见面时,我会再告诉你们答案,再见了。”
不是久保田不想解释,而是琴酒此时脸色阴沉得像锅底,还让伏特加开车,他根本没机会再多说一句话。
少年侦探团神情失落,但还是挥手告别,齐声道了声再见,目送保时捷缓缓远去。
久保田找到了笑料,非常满足,连先前赔钱的不愉快都忘得一干二净,捂着肚子在后座不停地翻滚,笑声几乎充斥了整个车厢,让琴酒的脸色愈发难看。
恐怖的低气压弥漫开来,连旁边的伏特加都聪明地望向窗外,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虽然他看起来有点呆,但并不笨,他知道该保持什么分寸。不像久保田,一笑起来就完全不顾场合。
“行了。”当保时捷在信号灯前停下时,琴酒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冷酷得仿佛来自南极的深渊,能将人冻僵。
无形的寒气立刻让久保田坐直了身子,若无其事地拿起后座上的期刊,随意翻阅起来。
“你真是个傻瓜。”琴酒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看着一个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久保田毫无形象地大笑打滚,总想直接掐死这个混蛋。
“琴酒,从基因学的角度来看,如果我愚笨,那你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货,所以别这样称呼我。”久保田说完这句话,认真地合上了手中的杂志,直视着琴酒。
现场一片寂静。
等久保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时,一切都已来不及。他看到琴酒用杀人的眼神瞪着他,连忙干笑了几声:“我说了些什么?我没说什么……嗯,有点困,该休息了。”
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躺倒在后座,闭上眼睛装睡。
“巨、哥哥。”伏特加看着琴酒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浓,牙齿都开始打颤。
“没问题。”琴酒淡淡地转过头,“那位大人曾提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