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赵大公子的人,小的这就去。”
凌薏面带浅笑,并未否认。
身上料子粗陋,不如大髦保暖。
凌薏在里面找了个角落坐了半天,喝了两壶热茶。
没一会,茶馆里就响起喧哗吵闹声,歌颂赞扬赵家丰功伟绩,赫赫战功。
说书先生照着凌薏的册子,念下最后一句话:“假以时日,赵家定会攻下匈奴,拜相封侯。”
凌薏轻声对一旁的人道。
“倘若再给赵将军十万兵马,砍下匈奴单于的脑袋不在话下。”
“就是,赵将军的兵马还是太少了。”
里面起哄声传来,凌薏悄然退下。
怀里揣着的五十两银子,十分烫人。
他硬着头皮讲完两场,便向茶楼老板匆匆告假离开。
凌薏买了顶围帽,坐着牛车,离开西市。
街道尽头,刑部侍郎宋志远见谢肇厌目光远视,不禁道:“谢大人?可是有哪里不对劲?”
谢肇厌收回视线,眉目清正,嘴角微牵:“无事。”
前些日子,宫中许贵妃乔装出宫,意外遇到裕国刺客,险些受伤。
明安帝大怒,将追查刺客一事交由大理寺卿和刑部负责。
昨夜探子来报,说在西市发现踪迹。
从小巷里出来,宋志远面露遗憾:“竟是让人给跑了。”
谢肇厌不置可否。
二人停在巷口,却听见里面茶馆议论。
“西北除了赵将军,便是燕王殿下驻军最近,若是陛下及时让燕王派军前去,赵将军肯定能攻下匈奴。”
“赵将军颇有老国公遗风,赵家一家都是朝廷功臣啊。”
……
言论还在继续。
从赵将军回京述职以来,明安帝只说让他在京多陪伴赵家人,赵家也未提过上交兵权一事。
明安帝生性多疑。
赵家又手握二十万兵权。
宋志远面色微变,“谢大人,咱们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