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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公主却还在发疯。
“你是疯子吗?”
林升壑脸色很冷:“还是你在楚国的时候跳湖把脑子跳坏了。”
眼见着林升壑往门口走,孟锦月摇头:“别动,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包括你大腿内侧有个黑色梅花胎记?”
林升壑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他这个胎记只有家里人知道,再有就是谢云晔和萧厌知晓。
当初在边关时,三人经常一起睡,一起洗澡,他们自然看见了。
“我不仅知道胎记,我还知晓,先帝之所以会死,是你和萧厌下的毒,此毒名叫一断肠。”
“当初萧厌双目失明时,江神医同意出手诊治,便是因为我为神医试药,试的药也是这一断肠的解药……”
“还有,千机蛊你还记得吗,此蛊这世上只有吴神医有,只剩下一雌二雄三只蛊虫,当初你还帮着萧厌去盗窃雄蛊。”
林升壑彻底愣在原地。
饶是楚国人有通天的手段,这些事情也不可能知道。
因为其中很多,都只是他们几人知晓。
特别是先帝被毒害之事,更是机密,只有他和萧厌知晓。
还有孟锦月当初为萧厌试药之事,知道的人也少。
连萧厌知道这件事都是过了许久。
望着眼前这张和孟锦月八分相似的脸,林升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好似活的孟锦月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林升壑走上前,扯了扯孟锦月的脸皮。
他茫然望着手心:“真的扯不动,你这张脸竟是真的?”
“你真的是她吗?”
“真的是我,你若不信我还能说出更多事情来。”
“就从我们遇见开始,从头往后说行吗?”
林升壑呆傻点头:“嗯。”
然后孟锦月便在书房说了整整一个时辰。
林升壑也格外谨慎,中间数次停下问了又问,反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