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吗?”
张方平说道“靠不靠谱,等他捣鼓完就知道了,他闲着也是闲着,让他忙活去吧。”
苏涣点头。
他这儿子想要做什么事好像还没有失手过,而且自从到了开封以后这小子消息越发灵通起来,有些事哪怕他们有意瞒着他,他也有渠道去了解!
这让苏涣生出点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好在后浪是自家儿子,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
苏涣与张方平有了默契,苏辂想做什么就没人能管了。
到了休沐日,苏辂还拿着计划书去找王安石,表示自己针对他的《言事书》搞了个人才培养计划,问问王安石要不要投资,他们师生同心其利断金!
王安石看完整个计划,发现跟自己的变法纲要没卵关系。他无情地说道“要钱没有,你自己折腾去。”
苏辂唉声叹气“您都不支持学生,世上还有谁支持我呢?既然您没法出钱,不如给我介绍几个人吧!”
王安石怀疑苏辂一开始就是想来要人的。
说到讲学,王安石倒是真想起个人来。他说道“要是单论讲学的话,有个人挺不错,只是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些个物理学能不能让他认同。”
苏辂听了,立刻说道“什么人?您赶早给我引荐引荐。”
王安石便给苏辂介绍了一下,他推荐的人叫程颐,颇得前国子监祭酒胡瑗的看重,本来该以国子监优秀学生在科举考场上发光发热,可惜他哥考上那届他没考上,今年再试他也没考上,如今颇有些心灰意冷,正准备辞别旧友会老家钻研学问去。
苏辂越听这名字越觉得耳熟。
程颐,那不是程朱理学的创始人之一吗?
苏辂不太确定地问“这位程先生是不是还有个兄长叫程颢?”
王安石说道“正是,他兄长与你堂兄他们还是同年。”
苏辂内心非常矛盾,既害怕程颐年纪轻轻就已经研究出那套令人头皮发麻的理学来,又舍不得放过这样一位上过课本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