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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事上,他们还是契合的。
只可惜那是个有傲骨的男人,一说让他做男宠,跑得比谁都快。
不然……这寒冬腊月天的,留他在房中替她暖暖被也不错。
对了,人家现在是户部左侍郎,陛下准他入阁参政,他已经是继姚华之外第二个年纪轻轻就登阁的世家公子。
现在满盛京的人见了他,哪个不恭维的喊一声‘余阁老’?
前程似锦的余阁老,自是不屑做她养在后院的男宠,平白惹一众同僚笑话。
想到这儿,她蓦地一笑,眼底的玩味淡去,轻飘飘地开口,“改明儿去物色个小厮,调到内院来伺候。”
她不会为谁守身如玉,若瞧上顺眼的,养在屋里也无妨。
陛下只是不许她广招男宠,可没禁止她找个夜里暖被窝的。
桃红抿唇一笑,“好,奴婢明日就去给您找,包叫您满意,咱们也学那话本子里的,来个‘小厮热炕头’。”
“……”
翌日。
程雅回了趟国公府,给父母兄长送年礼。
安国公夫妇劝她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团圆,她笑着婉拒了。
反正除夕夜要入宫的,来不来程家都一样。
用过午膳,程夫人将女儿拉到房里说体己话。
“雅儿,你日后究竟作何打算,给娘一句准话。”
与安国公有些交情的大臣这几日都明里暗里试探,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夫妇俩心知肚明。
程家的嫡女,无论是闺阁千金还是和离之身,在这盛京都不愁嫁。
加上皇后有意抬举,那些家族想攀亲也正常。
程雅低垂下头,沉吟片刻后试着道:“他们登门求娶,无非是想攀附程家,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也许他们忌惮安国公府,不敢明着嫌弃我,但夫妻之间过日子,最忌讳的便是心底藏着刺,
娘,我不想改嫁,更不想再为谁操持家务,若您跟父亲真怜惜我,便允我寻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