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余欢隐约会意到了什么,但又没完全领会。
只觉纯爱战士,他拿捏不住。
斟酌再三。
仔细想好了说辞。
“我知道,你之前同意我跟你睡在一起,是为了寻求亲密感和安全感,我应该或多或少会错了意……”
余欢话音一顿,长吁口气说:
“但是,我作为一个健全的成年男性,又不是太监,也是有自己需求的。一次两次还好,要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又不能碰你,这不是折磨人吗?”
听见这话。
林有容蓦然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喉咙深处又挤出了呜咽的声音:“那你要我怎么样嘛!”
眼见她眼角的泪花又在翻涌。
余欢忙慌摆了摆手:“你别哭啊,听我把话讲完。”
林有容抽了一下鼻子。
她侧过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泪花,同时轻轻地应声:“嗯?”
余欢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缓声说:“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性格保守的话,也不至于没有谈过恋爱。还有,你对婚姻这方面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尊重你的想法跟意愿,不会勉强你的。”
“嗯……”
林有容微微颔首。
余欢嘴角泛着笑意,转而说道:“你之前跟我谈过梦中的婚礼,说不会十年八年让我等太久,原来是决定年末公开我们的婚姻吗?农历还是阳历呀?”
林有容倏地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瓮声瓮气地从被子底下吐出两个字:“阳历!”
余欢两臂交叠枕在脑后,心情愉悦地翘起了二郎腿:“也就是说,你自己做好了计划,再过十个月就要嫁给我咯?”
林有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被子边缘打开一条缝,露出她半张红扑扑的小脸:“你能不能别这么急!”
女人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
哭一场,便能将情绪尽情释放。
说句实在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