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孙女这么有出息,他那个嘚瑟——”
余欢驾驶着小迪奥驶出停车位,他两手握着方向盘,身体缓缓向副驾驶座位倾斜而去。
话音落下还剜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去茶几拿她蒙头盖面的装备。
绕着过去停车场相距仅一公里,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在隔壁。
余欢远望着大门处三五成群的游客,觉得人流量还算可以接受。
她戴上猎鹿帽,将帽檐拉低,娇嗔说:“哼,油嘴滑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余欢哈哈一笑,打趣说:“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我还是逃不过老婆的法眼。”
话音未落。
林有容被这称呼逗得不禁轻笑一声,又揪了揪余欢的胳膊肉:“你怎么这么会给人取绰号?”
逆光的背影,显得格外娴静。
她娇嗔地说:“你太坏了!”
余欢听从导航的指挥,前方路口,缓缓往右打方向盘。
余欢抬眼一瞥,看到林有容正磨牙的小模样,他不由得挠了挠头,心中纳闷。
他左手搭上车窗主控,顿时,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同涌入车内,令人心旷神怡。
开锁后,拉开门的同时,声音坚定有力:“遵命,老婆大人!”
哪怕多年后被张雪锋贬得一无是处,但在这年头,通常是九成高考状元的选择。
林有容带着甜蜜的微笑,轻盈地移到床尾。
迅速下床,走到她身边帮她拎包,脸上露出真挚的表情:“我说的是真的,你本来就很好看,化妆品对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得令!”余欢颔首,随即往右打方向盘,轻踩油门。
此前跟余松年他们吃夜宵的时候聊到三国,他曾半开玩笑说余澄澄是‘我之荀彧’,其实也并非虚言。
余欢微微眯起眼睛,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
西山湖酒店占地面积不小,而陶瓷博物馆更是广袤。
余欢点了点头,确实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