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挑,形成了一道道细微的鱼尾纹,转头对老谭调侃说:“姐夫啊,你这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帅的小伙子,帮忙写礼簿啊?”
‘我爸朋友的儿子结婚,请我写礼簿,然后新郎的堂妹,在旁边收礼金发烟发喜糖!’
话音未落,余欢微微一笑打断她的施法:“阿姨,我有对象了。”
被讲到点子上的谭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姨妈!哪有那么容易!”
谭溪点好票子,余欢写好礼簿。
她看着谭溪,眼中满是笑意:“谭溪啊,越来越漂亮了!”
“如果余欢没有对象,那就真轮不到你来做介绍。”老谭调侃说:“我家的溪妹子二十四了都还是单身呢,说不定今天男女搭配,就已经擦出点火花来了。”
‘哦。’
‘你不会吃醋了吧?’余欢一笑。
‘吃醋?我吃的哪门子醋!’
隔着千里之距,余欢都闻到了她那酸酸的醋味,不假思索地打出四個字:‘长康陈醋!’
‘呸!吃饭去,不跟你聊了。’
‘好滴,我等一会也要吃席了。’余欢发出消息后,见她没有再回复,便将手机揣回兜里。
刚一抬眼,便见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大步迈入酒店大门。
他的下巴与脖子几乎连成一片,身着皮衣牛仔裤,腰间挂着宝马车钥匙,随着步履甩啊甩。
这年轻人目光在余欢和谭溪脸上来回扫视,一边左看右看,一边走到近前,他从皮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叠票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声音洪亮:“五百!”
他逼视着余欢,转而向谭溪询问:“这小子是谁啊?”
谭溪平静地说:“他是我堂哥的朋友,名字叫余欢。”
“哦?”壮硕年轻人挑了挑眉,倏忽踮踮脚,宝马车钥匙晃啊晃:“谭溪,吃完酒席我开车送你回去啊!”
余欢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这个哥们表演,莫名嗅到了一丝宣示主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