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直播平台的员工们一直在满头冒汗地骂娘。
“好好好,这下你药学院的分数线要飞起来了!”相晓桐表情复杂。
“承让承让!”宋河大笑,“全球几亿人观看,一场发布会省了至少十位数的广告费,血赚!”
师徒俩刚聊了几句,宋河手机响了,韦理群来的电话。
“国内外几家大银行行长刚刚联系过来,想尽快和您面谈,至少开个视频会议!”韦理群开门见山。
“银行行长,找我面谈?”宋河若有所思,“谈什么?”
“事情很多,而且很急,行长们希望能几小时内开个视频会。”韦理群道,“您忙吗?不忙的话我安排一下,忙就改期。”
“见面不方便,一小时后开视频会,先和国内大银行开,开完再安排国外大银行,你赶紧先问问有什么需要沟通的问题,我提前准备。”宋河说。
“明白!”
电话挂断。
“我得易容变声一下,老师你带没带易容箱子?”宋河扭头问。
“在我车上,稍等。”相晓桐匆忙起身。
片刻后她拎着一只漆黑大箱子回来,咣当放在地板上,开密码锁掀开箱盖,里面成堆的化妆品和假发假皮假睫毛。
师徒俩精通易容术,动手一起捯饬起来,给宋河换脸画皮。
“我大概能猜到银行们想问你什么,接下来保险公司、税务部门、法律部门应该也会找你交流。”相晓桐说。
“嗯,我大概有数,不过最麻烦的不是这些来打听消息的,是全世界快死了的权贵和家属们,怕是不少人想来冬眠,解冻成功了皆大欢喜,解冻失败了全是麻烦。”宋河表情严峻。
“我觉得有点仓促。”相晓桐皱眉,“其实这么大的技术,花个几年时间慢慢做宣传,潜移默化普及相关概念,总比一下子突然开发布会要强。”
“难说。”
“难说?”
“夜长梦多,长痛不如短痛,公司讨论后决定冒险试试休克疗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