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物慢慢的扇出去。
还有其他杂粮,镇里的一家磨坊,那边有两台电动的磨米磨面机,但是收费高不说,排队的人也多,其他村里为了省钱省事儿都是用牲口拉着石磨自己弄,青山沟村生产队富裕,也不差那点钱,直接拉到镇上去电磨了,牛大叔还说等接了电,回头自己村里也买一个。
这些都好办,唯有玉米,到现在依然得手工,改锥,棒对棒搓,苗然的双手又开始遭罪起来,要不是树大招风,她都想把手摇玉米机拆了,直接画个图苏成自己发明的了。
“那我怎么办”搓了一天玉米,眼睛都是金黄色的苗然跟张清芳,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知青点,刚推开大门就听到路红这一声尖锐的质问,两个姑娘顿时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当初冰棍厂的活我都找好了,你非得叫我替大姐下乡,现在我好容易过几天好日子,你又想让小妹顶我,你怎么不想想我有多不容易合着我就该给姐姐妹妹让路,当牛做马是吗”一声大过一声,话语中的悲怆似要破窗而出一般,让人听了心里就难过。
前因后果都在这一句话里体现出来,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都想起了廖军那句“来者不善”,张清芳尤其气愤,这几天她心里就憋着火,听着路红嚎嚎大哭的声音,不由得将这股火供成正义感爆发出来,握着拳头就往屋里冲,被苗然一把抓住了拖出知青点。
“放开我你没听到路红在哭吗”张清芳挣扎着,对苗然怒目以待,看那架势,要是苗然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能先跟苗然干一架。
“听到了,也知道是她妈和她每每惹得,可是你进去能怎么样打她还是骂她”苗然抚额,张清芳怎么就不懂,清官难断家务事,她现在冲进去,帮不帮得上忙是一个问题,没准还激化了矛盾,到时候叫路红怎么面对家人。
他们不能打着“抱不平”或者“为你好”的名义去干涉别人的生活,虽然那种生活在他们看来是一种灾难。
“那也可以帮路红说话啊”张清芳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