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哄中将自己里面的一件毛线坎肩脱下来套到她身上,倒将反应过来的苗然弄了个大红脸。
一群人紧赶慢赶,在即将到达第一处扎营地点的时候,天空还是飘起了雪花,所幸前方路途不远了,五爷爷又吹了哨子,主要是叫那边的人安心,是自己人,那边很快也响了哨音,随后两三个人带着骡子马,举着火把迎了过来,而身后,却远远的传来一阵阵狼嚎。
“狼群成了”三舅爷捂着膝盖叹了口气,多少年了,这山里都没再聚成过狼群,这一下,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人多营地明天又要回村,大家也不费那个事了,直接将苫布围盖在猎物的爬犁上,一众人躲在旁边生了两堆火将就一宿,几个小的瘦弱的和狗被赶到窝棚和山洞,还有几个干脆爬到狼尸旁边搂着直接睡了,叫苗然忍不住咋舌,他们就不怕味道大熏得慌么再说那狼皮又糙又扎,狼尸又冷硬,真能睡好觉么
这一夜风雪加上远处的狼嚎阵阵,也没有几个人睡好的,到了二半夜,天边都还没白,整片天地却已经萤辉皎皎了,众人被几个老爷子薅来,迷迷糊糊的就往村里回,一来山里的狼嚎逐渐的近了,二来也是想趁着天没亮,雪不晃眼的时候赶路,不然要是等太阳出来,就是不被晃瞎,也得雪盲一阵子。
来时悠哉,回去的路简直就是急行军,本来还想着能鬼子进村似得嘚瑟的小孩子们,因为睡眠不足,加上天冷没有吃饭,一个个都跟逗败了的小鸡似得蔫吧了,直到过了铁索桥,才勉强支棱起来。
“把桥放下去!”五爷爷气喘吁吁的站在桥边,看着大部队都过来了,连忙指着桥面指挥几个叔伯撬动路边的铁闸,哗啦啦的将卷在闸上的铁链子放下去两三米,苗然这才发现,原来整座桥,由两条比手腕还粗的铁索花在铁闸上的,只要有力气,就可以将桥斜面的放下去一半。
“亏得当年修了这桥,不然村里不知道要遭多少祸祸。”见事情办完,老爷子松了口气,对着半大小子们感叹了一句。
苗然脑中灵光一闪,违和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