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悔意,凌青把头埋得很深。
陆瑟听了这话,只是冷笑。
“凌青先生,你可别这么说。我往床上一趟,那就是半个死人。人活着,总得朝前看,凌青先生这叫拎得清,叫有眼光。”
“凌青先生跟张家小姐是天作之合,你们该是在一起的。再说,怎么办才好呢这人又不是红杏,红杏出墙了,咱砍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但这人要出墙,我还能砍了他的腿不成”
“该出墙的红杏,总是要出的。该劈腿的男人,总是要张开腿的。”陆瑟眼里的笑意,逐渐变成了冰渣。
她站起身,走到凌青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只是,红杏要出墙,若外面是有美人在等着观赏它的美,那也就罢了。若它出墙只是单纯地想要去闻一闻院墙外那坨狗屎的气味,那就恶心了。”
陆瑟脚尖在地板上来回地踩了踩,她面无表情地说“在我眼里,张晶晶就是那坨臭烘烘的狗屎,而你,就是那根一心想去吃屎的红杏树”
凌青咬牙切齿的说“你”
“我什么”陆瑟用气场压倒了凌青,她声音铿锵有力,不带委屈,只有冷意,“凌青公子家里多有钱,脸皮就有多厚。我要是你啊,根本就没脸踏进盛家半步。”
指着大门,陆瑟嚣张说道“你若还有一点羞耻心,就赶紧滚”
凌青气急了,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盛天娇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啦你以为我有多喜欢你,你当年天天顶着一张高贵冷艳的脸,我追你,也不过是跟人打赌你也太不经哄骗了,我不过就是追了你半年,你就答应我了”
“你真以为你有多吃香”
“你早就不是曾经那个盛天娇了你再也不能跳舞了盛天娇,你永远都会是张晶晶的手下败将”
如果今天站在凌青面前的女人是盛天娇本人,那她听了这番话,一定会气死。但面前这个盛天娇,早就换了个人。
陆瑟撸起袖子,“手下败将是。”她回头走到小叔旁边,抡起小叔旁边的一把小木凳,冲着凌青的脑袋就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