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无论是干净的床单，还是她始终表现得淡然的反应，都给陆程一种她身经百战的感觉。
不知道季总曾经包养过多少情人，对那些情人，是否也这般大方。
想到这个，陆程又想起一事，昨晚他们似乎一直都不曾戴过套。不过季总那么理智聪明的一个人，应该会做事后措施的吧。
陆程不确定季微下一次什么时候会召见他，为了保险起见，他觉得自己身上最好常备着避孕装备，女孩子总吃药对身体也不好。
“陆哥，说多次了，不要皱眉头。”负责给他修容的，依然是化妆师徐晶晶。她见陆程又皱眉头，就忍不住在他耳根叨念，“陆哥，经常皱眉，眉心容易生出川型，会给人一种严肃凌厉的错觉。陆哥你这么温柔的人，可不能再皱眉了。”
陆程赶紧舒展开眉头。
“今天这妆不错。”陆程的眉毛很浓，眉形也很好看，徐晶晶用黑色的眉笔仔细地一描，让陆程看上去更添了几分冷酷跟威严之气。
“当然不错，今天你可是要去撕逼的，不能出了差错。”
陆程闻言轻笑，“你有心了。”
两人正说着，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纯编，你也来了。”
说话的，像是副导陈琛的声音。
“嗯。”这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是纯禾子的声音。陆程还是在开机那天见过纯禾子，听过她的声音，但不知为何，陆程对纯禾子的声音记忆有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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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两人是不是都身体干净。
歌儿的书，不用质疑这个，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