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感受着法则的力量，他很惊讶，这一点点力量，既渺小而又伟大！渺小是因为赵悦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法则的力量，只有指尖附加了一点点法则的力量。
伟大的是，卡尔能感觉到这种雷电的力量和一些相似的力量存在于天地之间，无所不在，无物不包！
仿佛它们组成了这一方宇宙的一切物质！生命中也存在这种力量，只不过需要一把钥匙来开启这种力量，以前卡尔或许不知道这把钥匙怎么找，现在眼前就有一把，能够开启这种力量的钥匙。
而且他相信宇宙中应该也会有开启这些力量的钥匙，和吞噬法同样能够达到开启这些力量的效果。
再联想到基兰校长让他研究虚空，开发虚空引擎，卡尔了然，也许虚空引擎就是这把钥匙，现在只是还没开发到那种地步，以后可能就会真正的开启它。
卡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悦。赵悦沉思了片刻后说到：“你说的这个想法很有趣，虚空引擎主要的能力表现在临时改变能量守恒定律，能够让能量守恒变成不守恒，临时改变一些规则，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战场，并压制别人的力量，思维。”
“这些确实和法则有些相似，法则领域属于压制别人，改变周围的法则，使自己的领域范围内，对空间的绝对掌控，同时能够控制敌人，压制敌人，做到种种不可思议的操作。”
“确实和虚空引擎有些像，只是比较高级一些。”
卡尔点头表示认同。
赵悦问道：“既然知道了追求虚空是基兰给你定下的目标，你现在又会怎么做呢？”
卡尔回答说道：“追求了虚空这么多年，现在头一次距离虚空的力量如此之近，虽然知道了结果，但是这个过程还是有一些乐趣的，并且我的好老师也会在恰当的时候让我退场，不是吗？”
赵悦无趣的说道：“啧，和你们聪明人说话就是没劲，说一句。后面多少句自己就猜到了。”
“我呢就直说吧，我很欣赏你的智慧，对知识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