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的话，那还真的是比较困难。
可以这么说，在那里面，个人的意志就被抹杀，而刚刚好在毋鸦这个家伙看来现在的人类就是这么无趣的生物。
当然了，与此同时，不得不说，毋鸦喜欢人类，他所喜欢人类所编制出来的故事，因为在那么一个过程里面，故事所展现出来的就是个人的意志，而不是群体。
但是当知道可能有机器来创作故事的时候，很难得流露出伤心的目光，因为他真的可能以后找到的故事就是千篇一律的套路了，没有一点有趣的成分存在了。
不过呢他并不会因此而干涉，毋鸦虽然说很喜欢那种东西，但是并不会对于任何一个文明有所干预，就像是他在传说中所说的，所有的文明就像是他门口的蚂蚁窝一样。
有的熊孩子直接拿着刚刚烧开的热水往上面倒，也有的人直接就无视了这个东西，毋鸦也是这个样子的，他可以干预，但是没有必要。
毋鸦也没有必要欺骗南宫铭，他是真的想要前来看看南宫铭这个家伙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对于他而言都是透明的。
他知道于过去，甚至说就是那种根本就不曾有过的过去，那些被否定掉的过去，也可以知道未来，甚至说就是那些已经预备发生的为了，那些即将否定的未来。
那么对于他而言，南宫铭这个家伙的未来才会显得有意思，因为他知道了这个家伙的过去。
舍弃了一切，舍弃了名字，舍弃了力量，舍弃了自我的存在，却是实现了真正意义上面的像是一个人而活着的。
如果说一般人的奋斗故事就是给毋鸦一分钟的欢愉，那么南宫铭至少给了他一天的快乐了，所以说还是对于他颇有一些好奇的看法。
但是唯独只有他，那一个名叫张不凡的家伙，毋鸦是真真切切无法看见他的过去，他的未来，他的现在的。
但是并不代表毋鸦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毕竟毋鸦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了，所以说大概性质也可以知道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