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也有可能他就是为了杀死周培兴而特意精心策划了一场误杀,实际上就是想要我们进入这个逻辑漏洞里面”云溪给出他的论断,但如果仔细看陈浩然已经生无可恋的样子,口中还是在呢喃细语一些东西。
“厉害啊,不愧是人家刑警大队里出来的”这个就连加菲也都听懂了,而那么现在就是发挥他的长项,就是狂喊六六六嘛
韩碧英没有因为同事云溪破解出这个而高兴惊讶,也许是她认为云溪本来就是可以破解出来的,所以这个就不会使她出奇了。
恰恰相反,因为这个罪犯的肆无忌惮而细眉紧锁,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指甲狠狠摁进手中都沁出血珠来了,看来她的教育一直在叫她忍受这种似火山喷发般的怒火。
无声的愤怒要比有声的愤怒更能使人畏惧。火山的喷发虽然是十分伟大的场面,但也不至于太过于害怕,但是沉默的活火山更能让人不敢前往,因为未知要比已知更为恐怖。
而杜汶泽总觉得不对,这个逻辑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与之前韩碧英的论断一样没什么用。
就像陈浩然之前所说,作案动机是为了缩小范围而不是为了给这个闹剧找一个可以说得通的解释来表明罪犯不是一个精神病人来躲避法律的制裁。
但就如之前提出来的问题一样,你就算知道他的作案动机,那么那个人是谁呢这个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是你,是我,还有他呢可能没人会是罪犯,或是说人人都是罪犯
说到底这起案件还没有解决,就是他们陷入在没有罪犯的怪境之中而得到的自娱自乐而已其实就犯罪范围来说还是挺大的。
陈浩然没有像对韩碧英的论断一样指出这个论断的无用性,正是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人们最大的敌人正是相信自己的自己,而要是人没有相信自己的话,那个人只能成为其他人的影子而活着,所以人贵在相信自己与怀疑自己。
想到这里,杜汶泽有意识去看了看张不凡。只见张不凡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一直盯着发光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