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军医出去准备艾柱。
不料苏婉又道:“此法是我偶然从一位高人处学得,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外人知晓如何下针,还请统帅大人体谅。”
赵成光是个直性子,脾气又暴,当即一拍大腿:“啥意思,要咱都出去?你一人在此?”
苏婉杏眼一挑,那平凡的面容竟显得生动起来:“自然不是,还请贺统帅呆在此处,替在下看护右将军。”
赵成光更感不妙,难道此女想借机勾搭统帅?先不说统帅不近女色,便是她如此模样也难成事啊!
贺长霄却不甚在意,朝赵成光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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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营帐中便只剩下了二人一狼。
苏婉取毫针刺入上中下三脘穴中,又取针刺入尾尖穴。
不一会儿,虎啸便放了个臭屁。
苏婉丝毫不受影响,点燃艾柱在刺针部位熏灼,刺激穴位。
虎啸被熏得舒坦,倒在贺长霄怀里呼呼大睡。
苏婉熏了半个时辰,用了不下二十根艾柱,才轻轻吐出口气道:“今日便到此结束,只要再连续针灸七天左右,右将军必能站起来。”
“到底是何病?”贺长霄爱怜地抚摸着虎啸的狼头,低声问。
多发性神经根神经炎,病因比较复杂。
这种名词你听得懂吗?苏婉腹诽道。她思考了会儿说:“那位高人只教了我救治的法子,却没同我说为何会发病。”
贺长霄抬眼,目光充满审视意味。
苏婉镇定自若:“待会儿我再写个方子,还请统帅派人按照方子煎药,每日针灸后服下便可。”
贺长霄放下虎啸,站起身子,居高临下打量苏婉,良久才道:“去我书案前写吧。”
他的东西别人是不能随意碰的,曾经有位仆从不小心碰了他的书本,他便大发雷霆,将书烧了,把仆人狠狠打了一顿赶去看门了。
可如今虎啸命悬一线,他愿意让眼之人摸一摸他的逆鳞。
可苏婉却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