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昨儿大力摆酒没请你们家的人去。”
“那怪可惜的,平时像咱们这些人,哪能见到县令一面啊?没想到昨儿还被我们给瞧见了,还别说咱们的县令够气派!”
五名村民笑着议论,可牛老根整个人呆若木鸡,开原县的县令还真去了牛大力家?
这怎么可能?
堂堂的县令,怎么会去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家?
“这算啥可惜的,更可惜的是咱们县令好心让大力去衙门当差,可大力竟然给拒绝了,你们说他傻不傻?”有一名村民叹道。
其他四名村民也是摇头叹息附和。
牛老根听傻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追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县令让牛大力去衙门当差?”
“是啊!可惜被大力给拒绝了,大力说什么,他是个庄稼汉,就会打猎种地,啥都不会了。哎,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是好!这可是祖上冒青烟的好事,要是我,别说杀鸡,就算杀头猪祭拜祖先赏的好运。”那村民回道。
牛老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脑海不断回荡着,“县令让牛大力去衙门当差!”。
看着牛老根呆傻的模样,那五名村民暗自偷笑,他们心里羡慕嫉妒恨,可和牛老根对比起来,心里突然敞快了不少。
起码他们和牛大力的关系只是同村,可牛老根那是牛大力的亲爹,而且前不久还将牛大力一家给赶出家门,如今牛大力受到县令赏识,最后悔的莫过于牛老根了。
听说牛大力之所以受县令看重是因为养鸡的法子,牛老根肠子都悔青了,心里不断暗骂牛大力是个蠢货,又极度后悔前不久跟牛大力断亲。
没有断亲之前,他还能说养鸡的法子和他们老牛家也有份,可如今断了亲,两家互不相干,就算牛大力因为养鸡的法子受到县令的赏识,也和他们老牛家没有任何关系。
原本还想下地干活的牛老根顿时没了兴致,垂着头转身回家去了。
看着牛老根离去的背影,一名村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