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张老局长,您儿媳妇赵县长刚从我这里离开,我们也提到这个问题,准备近几天来医院接她回监狱。要不要让陈丽阿姨多在医院待几天?或者带回家住几天,好让你们全家团团圆圆?”
张恒山笑了笑说:“不用了!她对监狱生活惊恐万分。如果带回家,说不定又要逃跑了,这个责任谁都担不起。反正她还在服刑,你们就将她带回去吧!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医了,我对她很失望!”
焦兴福皱着眉头,思忖片刻后,毕恭毕敬地说:“好的,我先请示一下赵县长和我们局长,再做决定,什么时候来接陈丽阿姨回监狱,我打电话给您。”
张恒山连忙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不用请示赵县长,她是一位很孝顺的儿媳妇,千万不要让她左右为难,你们派人直接将陈丽带走就好。那两位预警小同志非常辛苦,一天站下来,我们都有些于心不忍,请你们尽快把陈丽带回看守所吧。”
焦兴福听出张恒山的无奈和决绝,便点点头:“好!谢谢老局长深明大义,那我们这就过来带陈丽阿姨回所里,再见!”
“等等!”张恒山急忙叫住焦兴福,“以后不要叫陈丽阿姨了,直呼其名就行,她在看守所就是个罪犯,不要因为她是县长的婆婆就给特殊照顾,不要搞特殊化。当然,陈丽毕竟已经步入老年行列,按规定,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一切都安规则办事。她比谁都需要教育改造,只是那顽固不化的性格实在难改。我们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了,看看你们能不能让她转变?所长,拜托了,我就在医院等你们。”
张恒山说完,无奈地叹着气,结束了与焦兴福的通话,向陈丽的病房走去。
焦兴福拿下手机,给副县长、公安局局长钟兴博打去电话。
钟兴博刚到自己家,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老婆精心泡制的铁观音茶,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焦兴福的来电,有点不耐烦地接起来:“不是刚在一起吗?又有什么事啊?说吧。”
“钟县长,赵县长的公公要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