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十点钟吧,”赵倩微笑着回答,“我在乡下已经连续工作了五天,担心可能会有一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所以预计十点之后应该能够腾出时间。在授课期间,我希望能邀请所有的犯人参与进来,共同聆听我的一些粗浅观点。课后,我还计划与女犯人们举行一个座谈会,进一步了解她们的思想动态和改造情况。焦所长,你负责组织一下,务必确保会场的安全与秩序井然。至于我婆婆陈丽何时返回监狱的问题,等我完成授课后,再与相关部门进行协调,确保在合适的时机让她回来。毕竟,如果现在让她回去,你们可能也难以有效地监管,无法充分保障她的人身安全,对吧?”
说完这番话,赵倩转头望向了自己的公公张恒山。
张恒山立刻心领神会,迅速点头表示赞同和支持。
而焦兴福闻言,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惶恐之情,深觉县长的话语中似乎透露出对自己在保护陈丽方面未尽全力的责备。
于是,焦兴福连忙点头应和,言辞恳切地说:“县长所言极是,确实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我定会深刻反思,积极改进我的工作方式方法,确保陈丽阿姨在监狱中的安全无虞,绝不让任何女犯人对她有任何欺辱,全力维护她的人身安全。”
赵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地解释:“焦所长,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无半点埋怨之意,深知监狱管理的复杂与艰巨。在这里,尽管我们拥有的手段,但面对犯人的多样性和复杂性,管理难度依然不容忽视。因此,我一直在思考,除了强化日常管理和加强道德法制教育之外,我们是否还能进一步探索,比如对犯人进行更为经常化和深入的心理疏导?这样的尝试,或许能为监狱管理工作带来新的思路和突破。”
“赵县长,您的见解真可谓深邃,如管理学界的泰斗,对监狱管理的细微瑕疵都能精准剖析,直指要害。福宁看守所目前正面临人才匮乏的困境,特别是在这一关键领域,更是显得力不从心。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我们的现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