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
曾建国急忙摆手,语气坚定地说:“新文,我坚决反对你的做法。我确信你的父母也会持相同的看法,尤其是张秀,她一定会更加反对。虽然这笔钱是你自己的,我无权过问,但我认为这样做对那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宽容了!作为叔叔,我诚恳地劝你远离张丽津。我预见她接下来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恐怕会伤害到你们兄弟俩。请你三思而后行!”
郭新文紧锁着眉头,神情凝重地在客厅中踱步,显然陷入了沉思。他的步伐虽然显得有些沉重,但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试图通过不断的行走来理清纷乱的思绪。
深知郭新文性格的张强,明白老板是个极为重情重义之人,绝不可能对张丽津采取过激的行动,将其驱逐出公司。然而,他又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既不想得罪自己的好友及其父母,又必须维护公司的利益。正当他陷入困境时,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足智多谋的赵倩。
“新文,别急于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尚未完成离婚手续,对吧?若要开除张丽津,也应等到他们的离婚手续办妥之后。我们家不是有一位聪明伶俐的赵倩吗?或许她能够为我们找到一个既能满足双方需求,又能皆大欢喜的解决方案。”
张强话音一落,他的目光转向了郭新文,眼中闪烁着微妙的暗示。他似乎在告诉郭新文,今晚并非讨论这个问题的合适时机。他选择了一个缓兵之计,希望通过这样的眼神交流,让郭新文暂时搁置这个话题,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或紧张氛围的升级。
郭新文聪慧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转向曾建国和李春君二人,温文尔雅地说道:“叔叔,婶婶,夜色已深,两位不妨先去安歇,养足精神。”
曾建国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的头不断地摇晃着,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失望。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步履沉重地朝楼上走去,口中反复念叨着:“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这让我如何出去见人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