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求他办事,没有人陪他品茶,更没人围在一起陪他聊天儿,更听不到一句好听的话,看不到一张赔笑的脸。
吴德清感到非常失落,偶尔想起来,似乎全身都要长皮疙瘩,无时无刻不想咬赵倩几口。
吴德清下了车,并没有直接回到办公室,也没有跟着去迎接客人。
“喂,陈市长,我是吴德清,您刚才方便接电话吗?”
吴德清走到一个转口处,看了看四周,便给副市长陈勇通打去电话。
陈勇通与往常不同,今天对吴德清比较冷漠:“有什么你就说吧,简明扼要,直接说重点。”
吴德清听出对方的不高兴,以为是领导怪罪他没帮到忙,便谄媚道:“市长,我又发现赵倩他们有新动作了!”
“什么新动作?你快说!”
陈勇通瞪着双眼问道。
“他们准备把你侄儿抓起来,以污染环境罪判你侄儿的刑。叫他赶快跑吧!”
吴德清说完,又扫视着四周,生怕被人听到。
“唉,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往哪里跑啊?早就叫他换一套设备了,就是不听!”
陈勇通唉声叹气地说着。
“听说工厂还没停工,都是白天关着,晚上通宵加班。市长,我只能帮到这些了,叫他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啊!”
吴德清哭丧着脸求着陈勇通。
这些年,吴德清从仔吉化工厂得了不少好处,除了逢年过节的海鲜大礼包,用大信装的红钞,平时还时不时地送一些名烟名酒,名茶名表等等。
表面看上去,吴德清好像只是被免职得不爽,实际上,吴德清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常常半夜起来抽烟。尽管这烟与当局长时候的软盒328、329、330中华烟相比,味道差了很多,平常从被人手里接来放在抽屉或偷偷扔掉的普通烟,如今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起来。
陈勇通则不然,虽然从仔吉化工厂得到的好处是吴德清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只要自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