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倩这样说,女人便站了起来。
赵倩扶着女人,在一张长方形的桌旁坐下。
“大姐,你把眼泪擦了说话!”
赵倩从桌面上抽了一张纸递给女人。
女人接过纸张,擦了眼泪,抹了一下鼻涕,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龚启祥不耐烦地说道。
赵倩看着龚启祥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龚启祥叹了叹气坐下来一言不发。
“大姐,不要哭了,说说你老公病多久了,什么癌症?早期还是?”
赵倩关切地问着。
“肺癌!已经是晚期了,医生说顶多活三个月!”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围着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有的说可怜,有的说为了老板给的那点钱,居然干出那样的事,还有的说,八成是在化工厂上班才得癌的。
赵倩拉着女人手,叹着气问道:“大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女人连忙摆摆手:“不能去,我和两个儿子租在解放街,他住在老家仔吉村。东家说我老公得了癌症,连大门都不让他走进一步。”
“大姐,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
赵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就只好再问她的名字。
女人用手掏了一把鼻涕,哌的一声,将鼻涕抖到地上,吸了吸鼻孔,说:“我叫孔子妹。县长,我求您放了他吧!他活不了多久了!我求你了!”
“好!你先回家吧。要放他回去,也得与有关部门商量啊,我代表不了法律。只要他好好配合破案,我让公安局从轻处罚。处罚是必需的,无论谁,只要是犯法就得受到处罚。”
赵倩表面上看起来很严肃,表现出一副非要处罚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的心已经全软了。
孔子妹又掏了一把鼻涕,叹了叹气说:“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指使我老公打电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