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强儿去吧。陈丽这个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性格使然,注定晚年悲苦啊!”
陈丽被司马秀踹了几脚,全身疼痛,几乎下不了床,加上一个晚上没睡觉,已经疲劳到极点。可谓脸色青白,神情激动。
大家都起来吃完早饭,陈丽还躺在床上。
狱警郝慈梅走进女牢房,一脸严肃地问道:“陈丽,你为什么不起来吃饭?是不是又想偷懒?”
陈丽泪流满面看着郝慈梅,可怜兮兮地说:“郝警官,昨天晚上半夜三更那个新来的司马秀用脚踹我肚子和大腿。全身疼痛受不了!郝警官,你得为我做主啊!”
郝慈梅瞥了陈丽一眼:“陈丽,奇怪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思自己,总是埋怨别人呢?葛兴丽、李金金,还有新来的司马秀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司马秀打我的原因是我影
响到她睡眠!”陈丽流着眼泪接着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欺人太甚!”
郝慈梅叹了叹气说:“陈丽,你不要乱说,冤枉好人。你是怕山上劳动,是不是?”
“不是,我根本就没这么想,也没这么做!郝警官,您冤枉我了!司马秀就是欺人太甚!我与她势不两立!”
陈丽气愤骂道。
“郝警官,陈丽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打过她。您问大家,你们说,我打陈丽了吗?什么时候打?打陈丽什么地方?”
司马秀从外面走进牢房,用食指戳着陈丽的脑门解释着。
陈丽指了指肚子和大腿,瞪圆三角眼说:“郝警官,司马秀打我这里,不相信就来看看,我绝对没有乱说!”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法医,怎么能分辨得出你有没有被人打过呢?”郝慈梅不耐烦地说着。
陈丽看没辙了,就唱哭了起来:“天啊,地啊,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到底为什么呀?”
“别叫了!我让法医过来给你验伤!”郝慈梅指了指陈丽:“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