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丛生的路边残破的标牌像是被暴力摔坏、在沙土上摩擦,上面写了什么已经无从推测,但那个刺眼的‘死’字,却冰锥一样刺入刚淋了个湿透的所有人心间。
鸦、雀、无、声。
三秒后,杂乱的尖叫和脚步声一同爆发:
“啊啊啊!”
“规则怪谈!一定是规则怪谈!!!”
“妈!无限流入侵了——”
肺活量一个顶俩再乘以五的尖叫,直接惊起半山飞鸟。
半山腰。
“嗯……不行,狼崽要自己养,天天放在小院怎么行。”
“啊啊啊当然不是嫌弃它尴尬期不好看啦……哎……?”
送走误闯的不速之客,郁姣拧眉努力理解了一番头狼夫妻的狼言狼语,刚品出点意思在交涉,山脚的动静就传入耳中。
她顿了顿,看向逢岚:“他们在大喊大叫什么??”
该不会在背后说她坏话吧?
私人领地,她赶人也是很合理的啊……思嘉姐姐可没说要用到后山录制……
逢岚看到几个人类在小标牌边上屁滚尿流逃跑的样子,转述了他们的话,又疑惑:“规则怪谈……无限流……是什么?”
郁姣:“……嗯,大概是游戏?”
信徒面上谴责山神一天天上网冲浪还不够她懂得多,一边在心里打鼓:该不会是说的‘此处有羊摔断腿而死’悼念牌吧??
纳入系统养殖范围的小羊羔,经过几个月的努力长大之后,一不小心摔断了腿眼看被系统定为劣等品,小院只好沉痛哀悼后吃了顿全羊宴,因为太好吃了还含(流)着眼(口)泪(水)设下悼念小牌牌……
是很合理的啊。
这群人怎么胆量和块头成反比啊。
思嘉姐姐的节目到底靠不靠谱?郁姣陷入迷思。
逢岚看了眼树叶缝隙的天空。
雨停了。
祂侧头,毛绒厚实的耳朵蹭了蹭信徒的小腿,蹭掉那点挡雨的神光,让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