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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对面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看向温南。
温南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意，回：“能在这里见到米总，我也是荣幸之至。”
小领导坐在圆桌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便问：“米总，之前认识夜九？”
“只是听说过，”对面男人回，“我听底下的人都在传，说夜九啊，十分了不得，有一些极为小众的癖好，精力之充沛，爱好之广泛，令人瞠目。”
温南笑起来，“要说小众癖好，我和米总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两个人的对话，听得那小领导一头雾水，心想这是什么加密通话，什么小众癖好？他怎么完全没听过，完全听不懂？
可他听不明白，也不敢直接问，只能跟着两人一起呵呵笑。
笑到一半，就听米总看似随意地问：“对了，咱们分部这边，好像是不包食宿的吧，夜九现在是在哪里住？家里都有谁？”
温南很快回：“就在公司边上租的房子，我一个人住。”
“哦？一个人？”男人带着几分戏谑语气说，“那恐怕有人会难过的。”
“米总这是在说我，还是自己有感而发？”
“都是。”
“这么说，米总也是一个人住？”
“算是。”
“米总忽然提起这个，难道是想给员工谋福利？”
“你想要福利？”男人看似随意地说，“可以来我家坐坐。”
温南停顿片刻，接着笑起来，“米总说笑了。”
“你可以当这是一个玩笑，”男人说，“但是，我想，你早晚要亲自上门来找我的。”
温南笑而不语。
会议室里气氛一时变得有点冷，小领导见状，慌忙试着转移话题：“米总这次过来，不是说，主要是要了解一下张经理那边的情况？”
“不用了，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男人站起来，“张大胖手上留下的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