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穿梭,但它们终究都只是路过。”
林澈进行最后的总结。
“你作为旅社,有什么可执着的?”
“又有什么可让你喜怒的?”
“人们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却不知道自己遇不上什么,能够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却不能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不知道和做不到,本来就是人们无法回避的。”
“一定要避开自己不能避开的事情,这又怎么能做到呢?”
话落。
鸦雀无声。
徐妙云望向林澈的眼神充满了五味杂陈,却见他唇齿亲启,欲言又止,纠结犹豫了少顷,还是忍不住问道:
“林先生…”
“那,您也是吗?”
林澈循声转过头来,莞尔笑道:
“当然,人就是人而非神仙。”
“我也没有预知一切的能力,只要投身到了因果之中,便要接受万事万物的变化。”
“这就是命。”
“故而。遵循规则顺应大道,才能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百姓如此,臣子如此,皇帝如此,圣人亦是如此。”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便是这个道理。”
“至于你能理解多少,看你自己的缘分了。”
“今天讲到这。”
“好好休息。”
“走了。”
说罢。
林澈也不等少女回言,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负手离开了房间,从外面关上了门。
目送潇洒的背影,徐妙云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面朝林澈离去的方向欠身行礼。
“多谢先生,小女子受教了”
……
再说被朱元璋派去征召疍民的朱樉。
临近深夜。
做了一多天船的朱樉。
终于到达了长江口。
站在他身旁的中年都尉府校尉,指着远处黑压压的江水。